前些日子去"金門"-據說是台商開的,一直叫這個名字,應該跟扁家沒關係-超市,(背景解說:這是紐澤西眾多華人超市之一,雖然好像連鎖規模比較小,但是比起另一個連鎖大的港商超市精緻多了,也比較少賣過期產品,有比較多的台灣零食還有小吃攤位,今天就是要講小吃.),在名喚"小台北"的小吃攤買了除非半年內不回台灣才吃的下的排骨便當後,不小心瞥見手機店旁邊居然有馬總統的最愛-車輪餅/紅豆餅!
當下拉起來自四川的友人直奔餅攤旁,很高興的跟友人解說還有跟老闆扯淡.老闆黑黑胖胖圓圓的,頭上還綁了台灣日式餐廳很喜歡綁的那種藍印花頭巾,驕傲的說明他設計的商標-希望以後全美都有他女兒肖像的加盟車輪餅店...,大概聊的太高興所以緩慢而且忘東忘西的做著他的車輪餅.整個車輪餅的烤架是很認真的,就像台灣夜市的那種,大概一如早期的蒙古烤肉爐到後來的珍珠奶茶吸管是台灣空運來的一樣,不過老闆看來是半路出師,不像台灣夜市攤販那種俐落迅速簡潔有力再複雜的點法都不會搞錯那樣.不過在這個沒有多少台灣人也沒什麼好吃東西的地方有任何車輪餅我已經快偷笑了.
老闆告訴我他剛賣掉台北杭州南路附近一戶公寓,地段多好多方便云云.我問老闆怎麼不會想回台灣?(因為我想回去,所以逢台灣人必問此題以玆我回不去但是也騷擾你的爛目的),老闆說:"我在台灣沒有人脈啊,你知道的,台灣做什麼都要有人脈,我回去要做什麼?" ... 我這種話太多的居然也會語塞-我心裡想:所以在美國不用人脈也可以賣車輪餅是這個意思嗎?
這世界上有人的地方都一樣,有人脈是可能比較好,比較好做事的;連美國本地人沒幾個的高科技學術界也是這樣,學術界多的是家族或是師徒關係因而雨露均霑的情況,科學界要做實驗的更是像古代的學徒制,就像是義大利黑幫電影那樣,有家族之分更是有地盤之隔,不在這個體系內"沒有人脈關係"的即使好好做乖乖做也很難分一杯羹.
不知道老闆是對車輪餅是有什麼理想抱負或是百無聊賴想出的生活工具?我想說,老闆,我想在哪裡都不需要人脈賣車輪餅的;之前我一個表哥說在美國開計程車也比在台灣強;我想說,真的不是這樣的,職業不分貴賤,但是地方分好壞,家也分自己的跟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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